“这个，我真的说了不算啊！他来来去去的估计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，我要怎么安排你们见面呢？”
“那么，他出现的频率呢？”
频率这个，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，想了想，才模模糊糊地总结道：“有时候他会连续出现，可有时候，他又很久都不出现，而且也分不早晚的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，有时候就跟幽灵似的……”
听到幽灵两个字，白兮夏又笑了一下，然后问她：“怕吗？”
沐颜若也不傻，自然听得懂她在问什么，但她只是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：“他人挺好的……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！”
“不怕，但也做不到自然应对，他……”
微微拧了下眉，沐颜若似乎在考虑着要怎么形容她见到霖少时的感觉，绝对是不讨厌的，但也能很清楚地区分开来：“他和霍少的差距比较大。”
“若两个人格的性格相近，那还有什么必要分裂？”
话到这里，白兮夏颇为专业地道：“既是人格分裂了，必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，至少，大部分患者是这样。”
和所有不直接下结论的医生一样，白兮夏给的答案也相对官方，不过，沐颜若做为半个同行也知道她这样并不是推托，不过是这种病例真的不容易下一个肯定的结论罢了。
只是，既然治病的人都回来了，该问的，她也是时候亲口问问了：“那么白医生，他这样的病……”
“别叫我白医生，直接叫兮夏好了。”
一如沐颜若不喜欢董萧叫自己少奶奶一般发，她也能明白现在白兮夏让自己直接叫名字的感觉。
大家都是年轻人，对于称呼方面随意一点也确实更方便，所以沐颜若也没有再纠结，直接叫了她一声：“兮夏，那么你有把握把他的病治好吗？”
“你也是学医的，就应该知道这种问题我是不可能给你一个绝对肯定的回复，所以，一切都有可能。”
“那如果霖少回来了，霍少呢？会怎么样？”
听到这话，白兮夏颇为神秘地笑了一下：“这个，我想应该取决于你。”
“我？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