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我跟刘总督同姓。五百年前怕是一家。明了吧,如今兵部尚书出缺,刘总督可有意乎?”
刘宇恬不知耻的:“刘公公,我还真查过族谱。咱们是刚出五服的亲。按照老刘家的辈分,我该尊称您一声叔父呢!”
刘瑾笑道:“对对对,咱们是亲切的叔侄。老侄子,吧,愿不愿意当兵部尚书?”
刘宇跪地磕头:“叔父抬举老侄,老侄哪敢不给面子?老侄若真能成为朝廷夏官,今后定生当陨首,死当节草,报答叔父大恩!”
刘瑾笑道:“成!皇上那头儿我去。等刘大夏的案子结了,你就等着上任兵部吧!”
刘宇千恩万谢的走了。
刘瑾笑道:“我怎么没想到,即便是尚书之职也可以卖的。”
焦芳在一旁出主意:“刘公公乃是国柱。我看不如立一条规矩。今后地方官进京,全部都要来府上拜见刘公公。”
“刘公公见不见另。孝敬您的礼物一定要送到!否则就是与朝廷国柱作对!”
吏部左侍郎张彩这人略微有点底限,对焦芳的话很是不屑。
他道:“这么大张旗鼓,于刘公公的名声不利。”
刘瑾却道:“我收点地方官送上的不值钱的礼物,会对名声不利嘛?”
张彩见刘瑾心意已决,不再辩驳。只:“公公的是。”
刘瑾又道:“我已决定!明日建议皇上钦审刘大夏。”
“皇上什么都玩了,还没玩过当主审官审案子呢!”
焦芳狡黠的一笑:“公公,整人之道在于,要么不整,整就要整死。”
“刘大夏门生故旧遍及京城、地方,卫所军将领,起码一半儿都是他推举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