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撕烂伱个嘴的!别打量着你这些年受宠,就可以凭空污蔑大明的亲王!”
常风连忙道:“马公公稍安勿躁。”
马有禄脾气火爆,指着常风大骂:“我去你娘勒戈壁!你不去抓栽赃殿下的人。反在这儿质疑兴王对皇上的忠诚。让我怎么稍安勿躁?”
常风看得出,马有禄是动了真怒。他太阳穴的青筋都已暴起。
常风道:“马公公,是这么回事。有人偷用令下的随身印。伪造了一份调兵令。”
“这两日,能够接触到殿下随身印的人,只有八人。其中七饶嫌疑已经排除了。”
“只剩下一人.”
马有禄愕然:“你是怀疑我?”
常风道:“马公公不要在意。我是例行排查。这也是为了早些为殿下洗脱冤屈。”
马有禄情绪失控:“我自三十岁起就照诡下的饮食起居。到今年已经整整二十三年了!”
“我怎么可能背叛殿下?”
“不是我吹嘘!弘治七年,皇上想让我进司礼监。我却甘愿随殿下去安陆州就藩,当一个没有实权的王府管事牌子!”
“为令下,高位我都可以不要!”
有的人,你可以问候他祖宗八代,但不可以质疑他的忠诚。
马有禄就是这样的人。他患有严重的躁郁之症。
猛然间,马有禄从巴沙腰间抢抽出了腰刀,双手反握着刀柄,刀尖儿对准了自己的胸口。
马有禄正色道:“为了帮你赶紧排除无辜之人,找出背叛兴王的王鞍。我愿以死明志,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
常风大喊一声:“马公公不要!”
马有禄猛的一用力。将刀尖扎向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