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风答:“禀督公,都安排妥当了。”
钱能笑道:“伱办事,我放心。好了,诸位各自散了办差去吧!”
众人走后,钱能忧心忡忡的对常风:“吏部王部堂的身体最近不怎么好啊。”
降猛人王恕已经七十七岁了,这两年他鞠躬尽瘁,累垮了身体。不复当年奉门痛打锦衣卫之勇。
王恕以前在云南把钱能吊起来痛殴一顿。钱能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将王恕视为自己的至交,又敬又畏。
常风道:“不是皇上派了御医......”
钱能抱怨:“太医院那帮废物,除了开些平和的甘草废药还会干什么?”
“我给王部堂淘换了个药方,据很灵验。不过药引子是四不像的眼珠子。”
“你能不能派个得力的人,去长江沿岸寻找药引?”
钱能拿着贤臣王恕可上心了。为了王恕的健康,不惜动用皇帝的家奴出京寻药。
常风道:“我派副千户石文义去!石文义办事一向干练。一定能尽快找回药引。”
钱能点点头:“另外我听有几个被王部堂裁汰的庸官,对他有诽谤之言?”
常风答:“咱们耳目探知到的有五六个。”
钱能冷笑一声:“也就是皇上宽仁,严令咱们厂卫不得轻易杀人。否则,我早把那几个饶卵黄子挤出来喂苍蝇了!”
“你派一些精干人手,暗地里把他们狠狠打一顿!记住,一定要正反抽他们二十个大嘴巴子!”
“王老部堂为了咱大明鞠躬尽瘁,累垮了身子。他们竟敢造谣中伤!反了他们了!”
常风拱手:“这事属下一定办好。”
钱能笑道:“得嘞。我先回东厂了!哦对了,明儿我沐休。你记得让你家老泰山到我外宅里打麻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