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甜讪讪地瞄了他一眼,小声叽咕,“典型的暴|力主义者。”
他清朗的轮廓里浮起一丝的锐利,“我会让欺负你的人都没好后果!”看见那座山峰压着她,他的肺都快气炸了。
她撇了他一下,这男人又来了!看淤迹也消散得差不多,把手抽了出来,“谢谢,我先回去。”
他把药油塞进她手里,“带上,两天之内,别让我看见淤血还在。”
专制男人!
……
回到家里,刚走到楼梯转角便碰到了詹晨。
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詹晨声音冷得像寒风。
“因为广告的事晚了。”
詹晨淡漠地扫了她一下,往楼下走去,经过她身边时,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她的手。
他蓦地停住了脚步,视线紧紧地锁在了她的手上。
她还没有反应过来,詹晨忽地一把抓起她的手腕,力度大得好像想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。
靖甜疼得倒吸了口冷气,今天怎么了,怎么两个男人都拿她的手腕来试验大力金刚指了?
“这个手表哪里来的?”詹晨的声音充满了惊讶。
“楚执给我的。”她如实回答。
“什么?”他眼珠猛然收缩,接着神色剧烈地变化着,像天空翻滚的云团。
靖甜皱着眉,这男人怎么这么奇怪,这手表明明是楚执给她的,按道理说跟詹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