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个不能说,他只好感叹道:若是韩王连一代已逝功臣的儿孙后代都保护不了,以后谁还效忠他?
羸政一想:也是,以后韩国恐怕没人敢给韩王效忠了。
水渠的模型,被许义大方的留了一半给郑国,正是那段郑国渠;而他的那段许义渠,被他拿回去好生琢磨了。
实际上他就是想留,郑国也不能全要,因为那可是差不多整个秦国的地貌了。
留在他家万一失窃,或者有个闪失,甚至是流传出去,他就是死都无法赎罪。
郑国回到家里之后,看着模型发了一会呆,在韩国的时候,韩王最怕见到他,因为每次见到他都是要钱要粮食,然后全都投入到水里去了。
韩国能年年丰收,不说是他郑国的功劳,但是水利绝对是至关重要的一点,就算今年干旱,水利也同样让韩国有了收成,他郑国对得起韩王每年出的钱粮。
为此他不惜以一己之身对抗整个韩国官场,让治水的钱粮没有被任何人贪污,就这样韩王还不满意!
要将自己卖了抵债!
郑国默默地流下了浑浊的泪水,而今的秦王,在他们讨论治水的时候,只是听这,等到最后,他跟许义说什么他都答应,甚至连秦安君都说,要钱给钱,要人给人,要粮食给粮食!
两相对比,差距之大!
再想想自己在韩国,也就勉强温饱,能保持住贵族的体面,家里从来没有过年的陈粮,连钱财都少得可怜,更多的是在韩王拖延补给的时候,自己自掏腰包先垫上的,从来没有朝韩王要过啊!
而自己现在的家里,粮食满仓,金钱满箱,还有药桶治疗腿疾
老爷,张大人家的管家来了。老仆这个时候在门外稟告:想求见您。
让他回去吧,告诉张平大人,且看他的选择了,老朽老朽唉!郑国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昔日的同僚。
张家,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