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又气愤的将悦姬的来历和身世说了一下:一个对我祖父和父亲都有过心思的女人,又对我这样,恶心的我昨晚一夜都没怎么睡!
正好将睡不好的锅甩给了悦姬背。
李季阳却哭笑不得的扯了扯他:好了,不生气咦?你脖子这里怎么红了?他手劲不大,无奈这个时候的衣服不抗扯,一扯就露出了通红的脖子。
李季阳立刻上手扒了一下羸政的衣服。
你干什么呢?蠃政面红耳赤要推开李季阳,但是却舍不得,靠的这么近,他都能嗅到小阳身上清爽的气味了。
比起那些胭脂水粉的浓香,这种清爽的味道,让赢政很喜欢。
怎么都红了?身上明显是皮肤表皮破损的架势,都有出血点了。
昨晚洗澡自己槎的蠃政小声告诉李季阳:总觉得没洗干净。
李季阳翻白眼:要是换了个人,恐怕不仅会洗澡,还会洗个鸳鸯浴呢!
鸳鸯?蠃政一愣,随后就怒道:她算个什么东西?也配跟我比作鸳鸯?
李季阳也一愣,觉得蠃政脾气越来越大了:你生什么气啊?
你知不知道鸳鸯是匹鸟?蠃政还生气呢:那是比喻夫妻的,她能算是我的妻?李季阳立刻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:我就是那么一说,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?
鸳鸯最初的记载是在《诗经》的《小雅》里的《鸳鸯》篇。
这是一首祝贺贵族结婚的诗。
全诗四章,每章四句。
前二章以鸳鸯起兴,后二章以马起兴。
第一章描绘了鸳鸯双飞的美好画面,以捕得鸳鸯象征得到福禄;第二章进一步描写了鸳鸯双卧的情景,以鸳鸯安睡象征留得福禄;第三、四章以摧秣乘马,兴结婚亲迎之礼,充满了对婚后生活的美好憧憬。
所以这是正常人成亲的时候用的,而悦姬是个什么东西?岂能以嬴政的妻子作为比喻呢!
嬴政怪怪的看了他一眼,李季阳没当一回事,俩人太熟,跟哥们儿一样。
那也不能随便说。嬴政松了口气的同时,心里也有点失落,但是面上不显:你跟我说没关系,外人听见了,还不得找你麻烦啊?说你藐视国主,轻贱王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