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慕城的问题，谭瑜之并没有隐瞒。
“我大概知道。”
谭慕城挑眉，“你知道，那就是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谭瑜之笑，“这么说来，爸爸也是猜到了他要做什么？”
谭慕城沉默不语，只看着电视，黑眸却是高深莫测。
谭瑜之看不出父亲的表情来，想了想，才开口。
“爸爸，其实，他的做法，我理解。一如你，或者是大伯，不过是站队的问题。这没有背叛或者是中途转向，归根结底都是因为利益的问题。况且，他现在的选择，是对的吧？”
谭慕城挑眉，锐利的黑眸看向女儿。
“你希望我说对还是不对？”
“不用说了，其实，我心里清楚。可是爸爸，我选择了这个男人，对他的选择也是支持的。利益之争，爸爸就从来没有做过吗？”
这个问题，谭慕城没有回答。
不过，他黑眸微闪。
一会儿之后，谭慕城还是笑了。
他当年，其实也是做过一些，利益选择问题。
为了乔冬暖，也为了公司的长久发展。
而现在，盛锦年不过又是做了一个跟他同样的选择而已。
“爸爸在笑什么？”
乔冬暖也从厨房内出来，隔着老远，看着自家女儿跟谭慕城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