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航盯着齐尔尔的脑袋，“齐经理就是靠着这拍马屁的功夫，当上经理的吧？”
“呵呵……老板说笑了。”
“怎么，还不敢看？因为老板我太耀眼，怕闪瞎你的眼睛？”
“是啊是啊，老板你实在是伟岸英俊，俊美无俦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殷航不耐的打断她的拍马屁，齐尔尔立刻闭嘴，恢复严肃恭敬。
殷航眼神闪了闪，“魏少已经走了。以后……”
“我知道，老板，去给魏少赔礼道歉，以后也绝对不会再这样对客人。”
齐尔尔以为自己表现的还可以了，哪知道殷航竟然发怒。
“谁特么的让你去道歉了？那个人渣有什么好道歉的，以后碰到这样的人渣，尽管找人打出去，听见了吗？”
“额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齐尔尔！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？”
“是是是！您是老板，您当然是老板，老板您真是太的英明神武，明达睿智，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老板。我齐尔尔以后绝对会誓死效忠老板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
殷航就是见不得她这幅拍马屁的样子，一点都不真诚。
齐尔尔识相的赶紧闭嘴，恭敬的笑着，却也是扯了脸上的皮肉，微微有些疼的她，还是尽力保持着微笑。
殷航黑眸微微眯着，盯着她一会儿，直到她笑容僵硬之后，他什么都没说，转身就走。
不过，走到门口，从手中扔出了什么东西之后才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