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冬暖直接指出了昨晚上的问题，而谭慕城却并没有意外的表情。
显然，他是故意的。
乔冬暖嘟嘴，看着谭慕城这个样子，她不说话了。
而谭慕城，抬头，微微笑了笑，眉眼间，深邃的笑意，温柔的让人不好意思苛责。
“你——是故意的？”
“暖暖，是时候了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，好像是哄小孩子一样，说出来的话，是决定，而不是询问。
乔冬暖也是无奈，不过，她倒是羞涩的笑了笑，低头继续吃饭。
没回答，也没反对。
谭慕城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暖暖，你觉得呢？”
他还是要问，就是故意的。
乔冬暖吸了一口气，抬头，朝着谭慕城瞪眼。
“你都做了，还问我的意见？有本事你收回去啊！”
“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，空气突然静默了几秒钟。
而乔冬暖自己都觉得自己脸皮迅速抽搐，她真想回到过去，然后把这句话收回去。
不过，话收不回去了。
而乔冬暖又做了另外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，她当即，躲进了餐桌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