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慕城这语气，料定了她会来的了。
乔冬暖扯扯嘴角，可却并没有立刻上楼。
她溜达着，走到窗户旁边，声音带着笑。
“谭先生，多谢您的慷慨~这么好的办公室，不知道租金是多少啊？”
哟，这是打算公事公办的态度？
在楼上的谭慕城挑了挑眉，薄唇勾了勾。
“租金？以身抵债，就可以了。”
“……”
乔冬暖哼了哼，“我不要。说正经的，你给我按正常价租。”
“呵呵……暖暖，别闹，我怕你心疼。”
谭慕城说的是实话，乔冬暖嘴角抽了抽，他倒是实诚。
“那要不您，给我打个折扣？”
“嗯……折扣，我也怕你心疼。”
“行了，你这里寸土寸金，我明白了，不用你强调了。”
乔冬暖心里是不太服气，但是没办法，这位爷就是个壕，全国数一数二的壕，大写的壕……
她想要达到谭慕城的高度，这辈子大概是没什么指望了。
给租金吧，太贵，她拿不起。
不给吧，她还真是心里别扭。
要给个她觉得合适的价，那就是在矫情了。
乔冬暖扭扭捏捏的，还暂时想不出办法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