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我们刚才进来纷纷感叹的时候,图索觉得我们有病。因为他百毒不侵,所以可能一开始所见就和我们不同。
我从衣服上扯下来一条布缠在了余念的肩膀上,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,余念开口“赶紧走吧,别在这酝酿情绪了。”
我刚要起身,突然下巴处撕裂的感觉传来。
我捂着嘴“刚才这一下子是谁打的?我感觉我后槽牙都错位了。”
所有人都齐齐看向图索,图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“我是为了救你们。”
我明知道他在伺机报复,但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。
也是后来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,这尖峰岭有一种特殊的植物叫巴兰树,这种树在阴雨天之后会释放出一种毒气,让人神经错乱,看到自己最恐惧的场景。
也就是说,当下我最害怕的事,竟然是余念的背叛。
当我意识到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中毒产生的幻象之后,我恨不得从余念的身后把她抱起来原地转上个三圈。
但想想那之后可能会引发的一系列的骨折后果,我还是冷静了下来。
雨林的天气说变就变,本来还潮湿闷热,过了晌午竟然开始下起了雨。
很快雨势越来越大,我们慌乱之中都躲在了一座嶙峋的山脚,借着支出的岩石来避雨。
余念的伤还没结痂就又淋了水,我执意要打开看看,余念也拗不过我。
就在我执意要直接伸手去解的时候,腾冲冲过来打掉我的手“这么私密的地方还是我来吧,你个大老爷们也不便上药。”
说着便打开了我缠着的布,里面露出一片血肉模糊,伤口足足有半寸深。
我恨不得能替她受了这一刀,但是余念却丝毫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