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我和老孟正蹲在院子里研究水池里的锦鲤到底口感怎么样的时候,下山的那些道士都纷纷回来了。
看见我们俩也都见怪不怪,打了个招呼各自回屋。
多半是这道观里时常有人借宿,所以看见两个陌生人也不足为奇。
道士们大概回来了四五个,我和老孟赶紧拍了拍裤子追上问了一下,打听之后才知道平日里喜欢画画的是一个叫凡了的道长。
我俩来到那凡了的门前,只听见里面高呼了一声感谢铁子送来的么么哒。
我瞬间有点恍惚,以为是敲错了某个东北主播大哥的门。
“道长?在吗?”我在外面喊了一声。
里面忙不迭的小声说了一句“今天先播到这了各位铁子,明天同一时间,咱们继续开讲。”
话音落了能有四五秒,房门才打开。
一个邋里邋遢的的中年男,胡子留的能有一寸长,杂乱的毛发下面不难看出五官还是十分俊朗,只是被这外表给掩盖的结结实实。
他把道袍往上拎了拎,挑着眉问我俩“算卦?”
我想了想,回答道“是。”
他态度马上友善了许多“二位里面请。”
进去之后,他连忙关上了房门。从香座下面掏出了两个蒲垫,使劲的拍了拍灰,放在了地上。
又里屋外屋跑了两圈,拿来两瓶红牛,一个笔记本,一个炸了膛的圆珠笔。
紧接着噗通一声坐在地上,仰着头看向我俩“请坐吧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这人这么不靠谱呢?”老孟小声靠在我耳边说。
“钱包捂住就行了,不骗钱怎么都好说。”
我们俩坐下之后,他假装捋了捋胡子问道“二位想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