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念看着我,摇了摇头。
“走吧。”她抬脚离开。
“去哪啊又?”
“帮你解毒。”
一听这话,我也没心思去管什么人头不人头的,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小命重要。
可在我俩刚要离开的时候,甬道的台阶顶端,突然亮起一束光,这说明有人进来了。
这地下室四周空空荡荡,根本无处可藏身。
余念连忙转过身在那壁画上摸索,最后在老皇娘落井的位置,似乎找到了一处机关。用指节敲了三声,面前突然升起一座石门。
余念把我拉了进去之后,转念想了想,又把地上的那小和尚扛起来扔了进来,随后放下了石门。
只听见两人的脚步声传来,随后就是一段争吵。
最先说话的是男声,我一下便听出了这是那住持的声音“妈的,竟然让他跑了!”
另一人回答道“可无凭他看不见也听不见,就算是想跑,他也出不去啊。”
我看向地上的小和尚,才知道他原来叫无凭。
“那床板怎么掀开了?一群饭桶,连个快死的人都看不住!”
“他现在也无用,您留他干嘛啊。”
“我看被咬的那小子和他那兄弟两个早晚是个祸害,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要不然庙里香火一断,咱们都没活路。”
听住持这话的意思,他是知道自己祖上几辈做的缺德事,但单单这点事,也不至于要把这无凭杀人灭口,他们到底在怕什么呢?
另一人说“那小子被咬了这么多天,你说现在是不是已经毒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