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秀才有些紧张,抻了一下我的袖子颤颤巍巍的说“这地方太邪性了……要不咱俩先走吧,现场一会叫医疗队过来处理。”
“怂啥,去把探测器拿来,先看看底下还有没有活口了。”
吴秀才听了我的话,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拿。说不害怕是假的,只不过在这种时候,老百姓们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们了。
我走在血流成河的土石瓦块中间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生怕错过任何生命迹象。
三个小时过后,一声虚弱的呼救从下面传来。
终于发现了活口,我好像被打了兴奋剂,连忙叫来了战友,喊着号子合力把石板抬起,发现被掩埋的是一个花甲老太太。
老太太左臂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,但也因为有受伤的左臂作为缓冲,并没有砸到头部。
我叫了两声发现她没有反应,心里一沉,但还是不死心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底,发现已经没了气息。
就在我失落收手的时候,那老太太猛地一下睁开眼睛一口咬在了我的手指上。我疼的大叫,她却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我,死不松口。
那架势好像要把我手指咬断吞下去一样。
这时班长带人也跑了过来,几个壮汉七手八脚的才算勉强把我的手指头从她嘴里抢了出来。
我掐着手被送到医疗车旁边,伤口是整齐的齿痕,还泛着青紫色。
“衣服袖子剪开。”一个穿着护士服,梳着俏皮的齐刘海,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小护士对我战友说。
我本来还疼的龇牙咧嘴,但秉承着不能在美女面前跌份的原则,还是控制了一下表情。
“怎么样?用不用缝针?”史班长匆匆赶过来,把磨坏了的手套扔在地上,钻进医疗车查看我的伤势。
“当然得缝,班长我这伤在这边治不了吧?我想申请回市里的医院……”
我话还没说完,那小护士拿过来一团纱布,笑意盈盈的说“没事的,一会用碘伏消个毒就行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