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公司，寒景年把江盼语交给秘书，自己则直接前往会议室。
办公室里，江盼语坐在沙发上，两只手按着沙发边缘，东看看西瞧瞧，双脚有一下没一下晃荡着。
过了会儿，秘书送进来一些点心和饮料：“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，这是公司为员工准备的下午茶。”
“放那儿吧。”江盼语站起来，往办公桌指了指。
随后她坐过去，转了转椅子，又好奇地翻阅着桌上的文件。
秘书穿着普通的职业套裙，面上笑盈盈的：“这些是寒总的文件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江盼语继续翻了翻，目光落在最后一页的签名。
他的字很好看，端正又大气。
秘书有些紧张：“这份文件挺重要的，我收起来吧，这样也不影响您吃东西。”
江盼语看着秘书小心翼翼把文件收到另一边，她笑笑：“你今年几岁啊？”
“……”秘书微愣，“我，二十八。”
“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？”
“差不多，快三年了。”
江盼语点了点头，一副打量的神情：“这样啊……那岂不是刚毕业没多久，就做寒景年的秘书了？”
秘书的笑容有一丝丝尴尬：“我是今年才刚刚担任寒总秘书的，之前两年我是在公关部的。”
“哦。”江盼语又笑笑，“那也挺厉害啊，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，寒景年才会提拨你吧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呀，这咖啡有点凉了，你去给我换杯热的吧。”
“哦，好的，您稍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