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慕北转身走了出去。
沙发上，容香香静静地躺着，全身仿佛被抽干力气，干涸的眼底呆呆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。
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残破娃娃。
她慢慢地坐起来，双手不可克制地轻颤，勉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。
白皙的手臂还有她的脖颈，布满或深或浅的痕迹，她的嘴角也破了……
过了会儿，秦慕北的助理敲门走进来：“容小姐，慕少让我送你去公寓。”
“还有，这个……”
林助理把一盒避孕药递给容香香，面色为难地说道：“慕少叮嘱我，务必要看着你把药吃完。”
容香香嘴角轻轻扯了一下。
她安静地拿起一颗药，没有喝水就这样咽了下去，喉咙里的苦涩一直蔓延到心底。
林助理将容香香送到公寓，临走时，他又说道：“以后你就住这里，慕少说了……没事不要随便离开，他有需要的时候，会过来的。”
没办法，慕少交代的话，他不得不传达。
容香香憔悴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，她的目光淡淡的，沙哑地问：“他答应借我一千万，还作数吗？”
林助理虽然内心同情，可他一个小小的助理，哪里有他说话的份。
慕少的脾气他是知道的，他要是敢多嘴，一定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慕少说，等哪天你学会做一条听话的狗……他自然会给钱。”
容香香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，只是疲惫地闭了闭眼：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