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诺握拳道，顺便躲开了他再次伸来摸头的大手。
沈厉南挺无奈的。
他只得道：“你最厉害，比我还厉害，行了吗？”
“这还差不多！”
乔小诺抬了抬下巴，傲娇得像是一只孔雀。
沈厉南只是摇了摇头，完全就是一副纵容的模样。
就在这时，远处的一只浮在湖面上的白天鹅，忽然扑腾着翅膀就要飞上天空。
“哇！”
乔小诺见状，不由一声惊呼，赶紧就拿出了手机拍照，一边嚷嚷道：“那只白天鹅是要上天了吗？我得赶紧录下来发朋友圈！”
沈厉南：“……”
过了会儿，乔小诺发完了朋友圈，得意洋洋的把手机举到沈厉南的跟前，笑道：“你要不要看我录的视频啊？”
沈厉南自然是不会拒绝，从女孩儿的手里接过手机，低头看起了视频。
乔小诺站在男人的身边，歪头和他一起看着视频，边道：“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白天鹅呢，原来它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优雅美丽呢。”
沈厉南挑眉：“你以前没见过？”
“没有！”
乔小诺摇头。
沈厉南沉默了下，而后道：“你小时候没去过动物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