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厉南先是沉默了一下，随即道：“你该不会是想吃它们吧？”
“哇！”
乔小诺惊呼，说道：“你居然说出了我的心里话！”
沈厉南：“……”
乔小诺看着他一脸无语的模样，不禁乐得笑起来。
只听她连声道：“哎呀，我跟你开玩笑的啦，虽然我是一个吃货，但我不是什么东西都喜欢吃的。”
沈厉南道：“天鹅肉不好吃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乔小诺望着他，意外道：“莫非你吃过？”
沈厉南道：“以前参加野外训练的时候，为了生存，我什么都吃过。”
乔小诺听他提及过去的事情，不禁好奇起来，连声道：“真的吗？沈厉南，你以前还参加过军训啊？”
沈厉南纠正道：“是野外生存！”
乔小诺点头，说道：“嗯嗯，我看过类似的片子，据说很血腥的，你是不是还生吃过很多小动物啊？”
沈厉南摸了摸她的柔软乌发，缓声道：“你别问了，我怕会吓着你。”
乔小诺皱了皱鼻子，说道：“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文官儿呢，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学武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