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惯了各种场面，也总能动察人心。
可是面对这个有些不同寻常的小朋友，他是真的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，不知道她接下来又会蹦出什么惊人的问题。
“当初你们结婚，也是家里的安排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？”江盼语提高了音量，“那是你先看上她的？还是她追求你的？还是你们一见钟情？”
“都不是。”
寒景年顿了顿：“有些其他原因，所以当时就结婚了。”
“什么原因？是她怀孕了吗？你刚才明明说你们没有孩子的！”
寒景年：“我和她的确没有孩子，只是有些事关乎到对方的个人隐私……”
“算了，那我不问了。”
停了一秒，江盼语又开口：“那离婚以后，你们还有联系吗？你们还见面吗？”
“没什么联系。”
又是短暂的沉默，江盼语突然站起身，眼底不争气地红了：“我不想吃饭了，我要回家。”
寒景年微愣，上前轻握住她纤细的胳膊：“等等，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，哥哥和福叔在外面等我。”
江盼语低着头，继续往门口口。
没走几步，她停了下来，转身回头：“我需要好好想一想。”
寒景年自以为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