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穿了一次就破了,害得我心疼了好久!
喂,胖子。
以后拍外景,你陪我去吧。
这样万一遇见这种情况,我就不用自己去爬树了。”
“好!”朱富贵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
他不傻,一个对待儿童善良的女生,无论如何都不会太坏,更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。
朱富贵觉得自己的工具人生涯,也是一种独特的曲线救国。
许初晴拍外景,从来都是一位专用的女摄影师,男性摄影师压根就不接触,就连今天的拍摄,也是看在朱富贵带她去菊下家家酒的面子上才破例的。
刚才那段话之后,标志着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,当然距离达到男女朋友的那种程度,还远着呢。
“胖子,你以后尽量不要一个人去陶燃那边知道吗?和我一起去也行,或者带个别的男生一起去都可以。”
朱富贵不明所以,许初晴这是什么意思,难道是担心陶燃把自己给掰弯了,都同窗三年了,怎么可能说弯就弯呢?
就当是许初晴吃飞醋吧,他答应了。
小车行驶在拥堵的街道上,缓缓驶向了许初晴的小窝。
华灯初上,陶燃站在自家小筑的屋顶上迎着风,伴着身旁菊花的清香,看着外滩人来人往的浮华,点燃了今生的第一支,也是最后一支烟。
烟雾萦绕,似花如梦,回首往事皆虚妄,笑问苍天我是谁。
“跌宕半生,浑浑噩噩,不知朱楼宴宾客,但见楼塌放悲声。
重活一世,勤勤恳恳,愿玉殿莺啼,水榭花开,再无冰消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