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耽误,急让人去抓江捕头。
“大人,江捕头已下狱,至于这韩氏……韩氏……他……他……”
“他什么他!他的主公当街调戏良家妇女,打伤朝廷的人,这是天子脚下,你敢包庇?”
县令其实犯难,也明白上头是要为难韩氏了。
这种罪,其实根本论不到告状,何况对方还是韩氏。
“大人!如何处理?”
“大胆!应该如何处理,你身为一地父母官还要问吗?”
县令小心翼翼道:
“那本官就罚他白银千两,让他给大人认个错如何?”
罚银千两,对这种罪已经是重判了。
风闻言冷笑道:
“打伤朝廷的人,罚银就行了!?”
至于打伤朝廷的人,到底韩家打了谁,县令本想问,又不敢问只有把这事当做是真的来判。
“那大人要如何判?给卑职一个提示,这样卑职办起事来才不会错,才会更好地忠于朝廷!”
风闻言道:“抢民女,打伤朝廷的人,当没收其名下所有产业,把韩家赶出通江!”
县令大人头大,他也不是一个糊涂人,要不然也做不了长安地区的官员。
这事他一想,就知道韩家得罪了什么大人物,才有右扶风大人亲自来告状,强迫自己赶走韩家。
至于是什么打伤人,江捕头乱抓人,都是顺带的,是他们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