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跟她们说，我们店有保密协议吗？”
凤九儿合上了医书，站起。
“更何况，你不自报身份，我们也不一定能猜得到。”
凤九儿来到雅贵妃面前，审视了她一会儿。
“你的脸怎么了？
是特地过去找我看脸的？”
“大夫，你是大夫吗？”
小宫女转身看着凤九儿。
“我不会治病。”
凤九儿摇头。
“那你能治好我们家主子的脸吗？”
小宫女含笑问道。
“你真厉害，隔着纱幔都看出了我家主子的问题。”
“主子就是几天之前不知道吃了什么，脸就变成这样，我们尝试了很多方法，没想到情况越来越严重。”
小宫女回头，恭恭敬敬地牵上了雅贵妃的手，靠近她，道：“娘娘，给她看看吧，她们说有保密协议。”
雅贵妃在小宫女手中抽回自己的手，隔着纱幔扫视凤九儿。
“本宫问你，宫里的欣贵人，是不是也来这里看诊过？”
说着，她侧头看向小宫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