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可以当着战洛日的面说嘛？
战洛日似乎真的一点心机都没有，依旧在品茶，偶尔看看大堂的装潢，仿佛根本就没有意识到，自己的存在对凤九儿来说，确实有点不方便。
也不知道真的这么没城府不懂事，还是说，根本就是故意的。
凤九儿浅吐了一口气，既然九皇叔说战洛日不是外人，那么，姑且先当成自己人吧。
“九皇叔，今天在雪莲山山脚下……”
“你去雪莲山做什么？”战倾城斜睨了她一眼，“过来。”
凤九儿有点反应不过来，她的话好像还没有说完吧，这时候让她过去这做什么？
她是继续说自己听到的事情，还是得要先回答他的问题，去雪莲山做什么？
总之，人是走过去了：“九皇叔……”
“腿酸，过来伺候。”
“……”真的是在对她说话吗？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贴身伺候丫鬟了？
凤九儿还是走到他跟前，在他身边蹲了下去，给他推拿大腿。
这丫头的手法果然是很独到，她的推拿，让战倾城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眸：“本王的问题，你还没有回答。”
什么问题？
凤九儿想了想，才道：“我最近有点穷，缺钱，听说雪莲山上有不少雪莲，所以……”
“本王给你的令牌，你可以去外头任何一家刻着‘九’这个字的钱庄，要多少银两随意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