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的温馨和欢悦，仿佛化作永恒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能让公主亲自给你沏茶，还安然享受的样子！！”
余梦清心中忐忑，偷偷瞪了杨凡几眼。
杨凡谈笑自然，最后道：“梦清，你先暂避一下，我与公主，有些话要说。”
“是。”
余梦清下意识的答应，等明白过来后，吓的面色苍白。
杨凡的姿态，宛若此洞府中男主人一般。
“你先下去吧。”九公主道。
长松一口气，余梦清离开，暗自咋舌，九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了，竟然对一个男子如此体贴。
待到余梦清离开，杨凡单手一划，一层无形无质的力量，将整个阁楼笼罩。
冥冥中，好似有一个巨轮，将此处镇压。
九公主体会到此中玄奇变化，深深的望着杨凡：“轮回吗？你到底还是不是以前的杨大哥？”
“是，也不是。”杨凡回答完后，笑吟吟的道：“这个问题，应该是我问你才对，你还是不是以前的雨夕。”
九公主秀眸一眨：“我的回答，同样如此：是，也不是。”
杨凡一怔，无法明悟。
而九公主同样无法明悟杨凡的话。
同样的回答，同样的谜团。
是，也不是。
可以同时回答彼此的提问。
世间，竟有如此微妙巧合的情况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