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老严这么一说，好像不是这样啊，岳枫这就有点没底了，问道：“难道不是九层？”
“是九层，我是问九层之后又会如何？”老严道。“难道九层就是终点吗？我之前有一位好友，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半个师父，他就是先天九层，可是他并没有成仙问道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其实岳枫也知道啊，因为小贱虽然没有告诉他修仙的具体过程，但是却隐隐透露出一种意思，所谓的修士就是一群蝼蚁。当然了，以前岳枫认为小贱在吹牛，反正这家伙也没个靠谱的时候，但是随着对修仙了解得越来越多，小贱也从来没有改变过自己的态度，就是那种看什么都不屑一顾的感觉，这让岳枫有些相信它了。
那么修士都是蝼蚁，可能小贱接触过更高层面的东西，这样说起来先天之上肯定是还有别的层次的。
“好像一点都不吃惊？”老严挑眉，如果他这话和任何
一名修士说，恐怕对方都会非常震惊，因为修仙界普遍认为先天九层之后就成仙了，就问道了。
至于成仙之后会怎样，那谁知道啊，说不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，在天上生活。然后每天琼浆玉液喝着，仙果吃着，过着有事仙女干，没事干仙女的快活日子。
所以像岳枫这么淡定确实很出乎老严的预料，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，有人告诉过岳枫这些，很大可能是岳枫的师父。其实这也不奇怪，像岳枫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，一定是有人刻意培养，那他的师父恐怕不是一般人。
岳枫道：“因为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事情啊，实不相瞒，我也有一位朋友，他的实力或许没有先天九层，但是也差得不远，我并不认为他就可以成仙了，离传说中的仙人可还差得老远呢。”
“嗯。”
老严点头，岳枫应该是说他的师父，没有先天九层但也差得不远？果然是个牛人。
不过这不重要，老严道：“其实先天九层之上还有别的境界，只不过不为我们所知，因为我们这个世界并没有那种层次的高手，知道是为什么吗？”
“破碎虚空？”岳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