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婉,差不多得了?”诚然夜君清亦觉得逝魂罪该凌迟,可这场面实在过于血腥,味道也不甚好闻。此刻,逝魂痛的五官扭曲,双眼似要喷出血来。
“这可比切西瓜费力多了,你来!”好吧,姚莫婉承认她并没想如此残忍,实在是逝魂的脖子太硬,她砍不下来啊!
于是彼时曾栽在夜君清手里的逝魂,曾想将夜君清碎尸万段的逝魂,最终还是死在了夜君清的手里。
如今拿到了逝魂的人头,接下来便是离开地下宫殿了,正如白斩所想,如果没有他和墨常腰间的令牌,任只苍蝇也不出地下宫殿,所以即便知道开门后会是怎样的场景,姚莫婉还是毫不犹豫的把门踹开了。
“轻点儿……小墨墨……奴家快受不住了!”榻上,白斩像只蛤蟆似的趴在床上,墨常则以超乎寻常的力气耕地!
“上下式,姿势过时了些。”姚莫婉摇头。
“小墨墨,称呼过土了些。”殷雪摇头。
“少儿不宜!”夜君清箭步走至二人面前,陡然张臂,将眼前的旖旎之色挡了下来。
“咳咳……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原来是男男攻受可亲……那个奴家,麻烦您先起来嘿!”姚莫婉拨开夜君清,挑眉看向白斩。
同一时间,白斩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的,起来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拽着锦被替墨常挡住关键部位,可惜他却忽略了自己。
“原来如此!”姚莫婉清眸扫过白斩腰下的位置,叹息摇头,
“真相如此!”殷雪倒吸了口凉气,
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……哉!”夜君清感慨良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