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你就咬我。”傅寒年实在找不到帮她减轻痛楚的办法,只能将自己的手臂伸给她:“我陪你一起痛。”
顾易柠笑着摇了摇头,咬着泛白的唇靠在白色枕头上,头顶的手术灯显得有些刺眼,被汗水模糊的视线虚晃,空白。
她经过严苛的魔鬼训练,吃过不少苦。
本以为这点痛感不在话下。
可现在却不得不自己太高估了自己。
这种宫缩痛,一旦痛起来像是将所有的神经揪了起来,一直疼到末梢,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“啊……”又是一阵痛感。
让顾易柠清丽的五官皱在了一起,那张白皙的脸淌满汗水。
傅寒年眉头早已拧成一股川字。
那种焦虑不安正在无限膨胀。
她痛成这样,他却无法给她分担丝毫,那种无力和无措之感让他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该死的!
为什么男人不能生小孩儿!
这种痛,就该让男人来受。
折磨女人做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