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我没带房卡,我怎么进去啊,今晚我睡哪儿?”北连奕在门外砰砰砰的拍门。
傅寒年已经去了浴室,从头到脚冲了个澡。
他有洁癖,尤其是女人方面。
哪怕被别的女人碰了一根手指头,他都浑身不适。
翌日上午。
傅寒年穿着一件高领黑色毛衣来接的机。
顾易柠下了飞机,一把扑进傅寒年怀里:“老公,才一天没见,我可想死你了,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厚,马上都五月份了。”
傅寒年:“……想换个风格,免得被你嫌老。”他也不好意思说脖子被自己洗澡的时候搓秃噜皮。
苏全忘这边一下飞机,便急匆匆的跟二位道别:“我要先回一趟家,昨晚我女儿也不知被哪个缺德的丢进了湖里,肺部呛了些水,在医院住着呢,我就回去了,你们有时间来我家玩。”
傅寒年和顾易柠点头目送苏全忘上车离去。
“你把苏语婷扔湖里了?”
傅寒年点头。
“你对女孩儿是不是都这么粗暴?”
“我对你粗暴么?”
“晚上的时候比较粗暴,哦对了,我家小年糕真是她偷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下次请把她扔远点,至少扔海里去,鲨鱼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