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易柠真要被这男人气死了,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怎么还想着吃醋?”
“对,我就是吃醋,我说过,你不允许碰他一下,我不是在跟你说着玩。”
傅寒年把顾易柠直接扛起来,走向他的车。
“放我下来,傅寒年,你别闹了。”顾易柠被扛在他肩上,天旋地转,沾满鲜血的手拼命拍打着傅寒年的后背。
腥红的血抹在他名贵的西装外套上。
孤城捂着胳膊,眯着深邃的褐眸注视着他们离开。
心脏仿佛也被子弹戳开了一道口子,阵阵泛疼。
傅寒年打开车门,将顾易柠丢在副驾驶座上,然后回到主驾驶座发动车子。
车子轰的一声离开公司停车场。
“傅寒年,你怎么这么幼稚啊,我只是在给他治疗,我只把他当大哥,你连我大哥的醋都要吃吗?”顾易柠坐在车上气鼓鼓的跟他争辩。
她真的不明白,处理伤口这件事上他都要吃醋。
以后他不得把自己醋死。
“你把他当大哥,他可不一定把你当妹妹。总之,今天以后,你们不用再见面了。刚才那张支票是空白的,金额随便他填,这就是让他离开的酬劳。”
“……”顾易柠被傅寒年气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