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双黑不溜秋的大眼睛，像一池清澈的水，闪闪发光。
然而她实在是太瘦太小了，整个人看上去干，干巴巴的，一副发育不良的模样。
最多也就十一二岁。
真不知道方才她是如何将他扶起来的！
柯允睿开口：“过来！”
那声音嘶哑的厉害，却透着令人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林小五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，整个人愣在原地，一动也不敢动。
柯允睿意识到自己的语气，有一些严峻，于是缓和了几分：“过来，我有事要问你！”
怯懦的林小五，缓慢的挪动步子。
在离着床榻有几步的距离的位置停住脚步。
柯允睿能够察觉得到眼前的小姑娘似乎很怕他，对他心存敬畏。
于是淡然道：“别怕！”
“嗯！”
林小五点头，可却还是因为太紧张，不断的盯着自己的脚面。
柯允睿见这小姑娘毛毛愣愣的头发，语气更是轻柔了不少：“你是我爹买来的？”
“嗯！”
“你还小，这样会误了你的一生，明日我会让人送你回去！”
林小五哑然：“十一公子……别……你若是嫌我丑，我就在这府上做个下人，有口饭吃就行……”
林小五说着，语气越来越弱，这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