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温言捂着鼻子将房间门打开通风,随即又找了清扫的工具,将桌子上那层厚厚的灰擦去,她无意一瞥。
角落的装着半杯水的马克杯里,泡着一条小虫子还有无数肉眼可见的灰尘,如果记错,这是她当初离开时,没有喝完的那杯水,在这儿放了整整五年。
转身来到床边,温言动作麻利地将上面长着黑点的四件套收起换上自己带来的那套,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儿住了,离开没有收拾。
打扫结束后,天边的红霞已经渐渐落幕。
温言疲惫的伸了个懒腰,冲凉洗漱,点上熏香,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晚上九点,屋外传来开门的动静,想是温祖光夫妻回了家,温言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“咦,家里是不是有人来过,怎么多了一双鞋子。”许韶华疑惑道。
“哪里有人过来,估计是你那两个侄女上次过来住的时候留下的。”
温祖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一副大老板的派头,许韶华跟在他身后,低头收拾凌乱的客厅。
谷壙/span看到这一幕,温祖光脸色十分难看,他嫌弃地盯着妻子,“看看你把家里弄得,乱七八糟,也不知道收拾,得亏今天家里没来人,不然传出去像什么话?”
许韶华红着眼加快了打扫的动作。
“你们许家就是喜欢说大话,对外宣称对我这个女婿多好,现在呢?一出事,连个五万块都不愿意给。”
“话不能这样说,我爸妈年纪大了,家里上有老下有小,都靠着少衡夫妻俩,他们也不容易。”许韶华一脸心虚地跟丈夫解释,虽然这件事其实是丈夫的错,但她却没有勇气反驳。
“还不是你这个败家娘们,当初把温言气走,要不然她这年纪嫁出去,老子会拿不出来钱吗?”温祖光骂骂咧咧地将妻子一脚踢开,“滚开,好狗不挡道。”
许韶华垂着眉,身子跌跌撞撞地摔在地板上,她望着远去的丈夫,委屈得直哭。
“吱呀!”房门推开,许韶华惊讶的怔住,她呆呆的望着那个房间,忙不迭的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“言,言言。”许韶华握着酥酥麻麻的大腿,步履蹒跚地朝着女儿走去,满眼的不敢相信,“你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办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