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祖光夫妻俩侧过身背对着女儿,闪躲的眼神验证了两人此刻的心虚,他们不敢面对,更怕有人提起。
“我是他们拿来逼婚的工具,是一时欢愉的过错。”温言笑着松了口气,眼神温柔的恰似一把锋利的刀。
她凑近父母道:“我不说?我说了有人听吗?装睡的人叫得醒吗?看看他们两个,一声不吭,你们以为沉默,就可以掩盖事实吗?”
“行了行了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你也别这么小气,记仇不记恩。”
温家的亲戚试图将温言拉走,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。
“过去?受苦的是我,刀子扎在我身上,我说出来......”温言甩开来人的手,艰难地喘着粗气,嗓子一度哽咽到无法发音。
“我沉默你们说我心思重,怪我自己不说,我说出来就是忘恩负义,是,你们都对,只有我是错的,可别忘了,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到底是因为谁。”
谷鰍/span“呜呜呜——”许韶华不停地摇头大哭,亲戚们纷纷跑过去安慰。
温大伯母将许韶华揽在怀里,不由得瞪了温言一眼,责怪道:“你别这样,看把你妈说的,她哭得这么难过,哪有你这样恶毒的女儿。”
“我恶毒?刚刚说的话,哪一句是错的?怎么我十二岁就要承受的痛苦,她一个成年人却承受不住了,难道哪一件不是他们做的吗?”
“谁家孩子没被爹妈打骂过,怎么就你这么记仇,大人也有自己的苦衷,一时心情不好骂孩子也正常。”
“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,你爸妈不是不愿意把你带在身边,而是生活所迫没有办法,你要多多体贴父母,而不是一味地埋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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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戚们的话就好像放屁,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