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常棣云淡风轻道:“那回去让你打回来。”
楚琏:……
楚琏嘴角‘抽’了‘抽’,愤愤地翻了个白眼。
视线朝他袍子下看了一眼,郁闷的不行,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打的,硬邦邦的都是肌‘肉’,她没那个变态兴趣……
不过经了贺常棣这番打岔,楚琏倒是一时抛下了之前的纠结。
她有感觉,经了这事,贺常棣对她的态度与之前并无不同。
她突然就不想现在问出口了。
靠在贺常棣安全感十足的怀抱中,楚琏很快就昏昏‘欲’睡。
孕‘妇’本就嗜睡,先前就遭了惊吓,实际上她已经很是困倦了。
楚琏睡着后,贺常棣敲了敲车壁,吩咐前面的来越将马车赶的慢一些。
他垂眸瞧着怀中安睡的妻子,深浓的视线落在她细瓷般的脸上,觉得怎么也看不够。
想着眼前人与上辈子完全不同的‘性’格,他突然感到庆幸,庆幸重生后的自己对她留有一分余地,更庆幸自己得到了她。
看来,上苍还是公平的,现在他怀中的小‘女’人才是他真正的妻子。
她从来都不是上一辈子的那个毒‘妇’楚琏。
‘精’明的贺三郎瞧着怀里的妻子突然傻傻的笑起来。
回了安远侯府,就碰到了已等在前院‘花’厅的魏王和靖安伯等人。
贺常棣先是将楚琏在前院一间厢房安顿好,这才去见匆忙赶来的长辈们。
靖安伯夫人亲眼去厢房瞧了楚琏,又盯着缪神医把了脉,这才放下心,与靖安伯一同回了府。
贺常棣挨了魏王好一顿骂,才将这位王爷送走。
站在安远侯府的大‘门’前,贺常棣脊背笔直,犹如山巅屹然‘挺’立的轻松,他背着双手,注视着魏王府的马车走远,深邃的凤目中闪过一抹了然和狠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