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常棣也就由着她,反正他现在浑身舒爽了,打哪儿都痛快,让着媳‘妇’儿点又没啥。
他一手揽着楚琏纤细的腰肢,一条手臂搭在浴桶边缘,微微闭着眼睛养神。
楚琏自己一个人气了一会儿,贺常棣没反应,也觉得没意思,她微微转身,用食指戳了戳贺常棣肌‘肉’分明的‘胸’膛,“贺常棣,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了,两清了。”
贺常棣睁开幽深的眼眸,危险地眯了眯,他看了一眼怀中被热水蒸腾的小脸红红的妻子,“什么两清?”
楚琏眼睛一瞪,如果不是在被贺常棣裹在怀里,她这个时候一定要‘插’着腰摆足了气势。
“答应你的要求!我做了!不许再拿这件事威胁我!”
贺常棣觎了她一眼,扯了扯嘴角,“谁说刚刚那是我的要求,之前不就和你说了,是惩罚。”
“贺三郎,你别得寸进尺!”
他……他刚可是两次!就算一次是惩罚,那剩下的一次也抵了!
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这么无赖!
楚琏气的‘胸’口一起一伏,那微微被浴桶中‘花’瓣盖住的一半起伏瞬间让贺常棣沉了视线。
最后可怜的锦宜乡君为了兑现承诺一直到深夜才睡。
翌日,楚琏自然是没能在正常时间起‘床’,贺常棣却天不亮就敢去早朝了。
太子直接被禁足,甚至承平帝还专‘门’委派了大理寺的官员调查那只假凤凰的事情。
早朝上,贺常棣在众位官员之间站的好好的,却总觉得上面有一束犀利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。
那样让人有压迫感的视线只能是承平帝。
贺常棣虽然在承平帝那里印象不错,但是承平帝平日里可没这么关注他。
贺三郎心里第一时间多了一丝防备。
早朝后,贺常棣居然破天荒被承平帝留了下来。
等到贺三郎从勤政殿出来的时候,手中捏着一份公函,公函是他和父亲靖安伯共同上奏的,是请承平帝允许他另外开辟府邸的公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