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莹听到贺老太君这话有瞬间的慌‘乱’,但她很快镇定下来。
‘女’儿为什么会出现在前院,当然是她安排的,但是她安排的是贺二郎,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贺大郎,她也还在震惊中呢!
只是这个时候就算是母亲怀疑她,她也要抵死不认。
为今之计,没有选择也只能一口咬定贺大郎了。
贺常齐是靖安伯府长孙,日后伯府的爵位定然是由他继承,如果珍姐儿真的能嫁给他,倒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。
几乎是片刻,贺莹心中已经换了个算盘。
反正现在生米煮成熟饭,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赖也要赖上贺大郎。
贺莹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哭泣,她‘抽’‘抽’噎噎的,让老太君心烦的不行。
又想到出事的是自己唯一的外孙‘女’,这才来伯府没住上几个月呢,一个如‘花’似‘玉’的大姑娘就这么被毁了,本来出生就不高,身子又被破了,能嫁给谁?
就算是嫁人了,日后也是丢靖安伯府的脸。
贺老太君垂头,眼角余光瞥到了跪在一旁一身颓然的大孙子。
长孙膝下无子,刚和离没多久,又已近三十,邹氏只留下两个‘女’儿。
怎么说珍姐儿也是大郎表妹,他已与她相处过几次,大郎是要继承爵位的,不能一直这么单下去,将来定是要有嫡子的。
与其娶个陌生的‘女’子回来,又是高‘门’大户不好伺候,不如就把珍姐儿许配给他,表哥表妹凑成一对,珍姐儿年轻,何愁不能生个嫡子?
一屋子人都被大姑‘奶’‘奶’哭的烦躁。
楚琏看向贺常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