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个重要的证据原来一直握在福雁手中,加上福雁对自家这蛇‘精’病夫君的心思,怪不得这个时候要跳了。
楚琏真是哭笑不得,她朝着贺常棣伸出一只白嫩小手。
“嗯?”贺常棣装作不解自家媳‘妇’儿的意思。
“信呢,我要看看,我倒是要亲眼瞧瞧这个萧博简在搞什么鬼!”楚琏真是要气炸了。
这都是什么情况,她怎么觉得自己莫名就躺枪了。
可她手都要举酸了,贺常棣却是一动未动。
“我要看信!”
楚琏再次提醒。
贺常棣尴尬地咳嗽了两声。
那深浓的眼神这一刻突然有了些闪躲。
楚琏惊愕地张大嘴巴,不敢置信道:“你别告诉我,信被你毁了?”
贺三郎不自然地撇开头,抿着‘唇’不说话。
楚琏一瞧他这闪躲的模样,就知道被她猜中了。
气的恨不得捶他几拳。
鼓着腮帮子,瞪着大眼盯着贺常棣,好一会儿,楚琏才恼怒地转过身背对着贺常棣。
这个时候,贺常棣才察觉出刚刚是他太过‘激’动了。
可是手中捏着情敌写的信,完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和醋意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