撂下这句话,贺三郎竟然迈开了长‘腿’直接就离开了书房,瞧他离开的方向,好似去正房了。
来越站在原地还有些‘摸’不着头脑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自己主子不是还与三‘奶’‘奶’生着气吗?怎的这模样,好似还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?
想不通,索‘性’也不想了,反正他这样的单身狗也不会懂的,趁早回去休息才实在。
到了‘花’厅,贺常棣的脚步这才放缓,他突然想到了手中还捏着的信。
脚步停住,贺三郎抬手看着手中捏着的信封,盯着信封看了几秒,贺三郎眼眸一沉,三两步走到了‘花’厅摆放的炭盆边,手一扬,那封没被他拆开的信就落在了炭盆上。信封瞬间被烤焦,一阵火苗窜起,几秒钟后,那封信就化成了一堆黑灰。
亲眼盯着信变成了粉末后,贺三郎微微松了口气,深眸中那丝凝重好似随着消失的信也跟着放下了。
他转身就朝着卧房走去,步伐迅速,带着一种急迫感。
耳房里守夜的问蓝听到了响声,知晓是贺常棣,也就没有出来打扰。
楚琏在外面有脚步声的时候,已经连忙合起了话本,缩进了被窝里。
黑暗中,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‘床’榻往下陷了陷。
随后她整个人带被子都被抱进了熟悉的怀中。
不等她睁眼,绵密的‘吻’就落在了她的脸上,最后纠缠住她粉润的‘唇’瓣,‘逼’迫着她睁开那双澄澈的眸子来。
根本就容不得楚琏反抗,等到他放开她的时候,她已经变得气喘吁吁、满脸通红。
贺常棣却一反常态的脸‘色’平静,他盯着眼前这张娇‘艳’粉嫩的小脸,按捺下心中的蠢蠢‘欲’动,开口道:“是福雁,传消息的是贺莹身边的小丫鬟。”
楚琏并未表现出惊讶,她早知道福雁不忠心,只是那个小丫鬟实在是叫人可疑。
“姑母身边的人?可是我觉得这件事不像是姑母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