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‘春’光半‘露’的‘胸’口,刹那脸就烧红了,一时间,她也明白了刚刚在发生什么事,贺三郎是在对着昏‘迷’的她做什么!
楚琏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,连忙拢住了自己‘胸’口的衣襟,将那只被捏的发红的白兔子遮起来。
她气恼的不行,当即劈头盖脸的怒道:“贺常棣,你还要不要脸了!”居然趁着她昏‘迷’轻薄她,还‘摸’她那里,刚才那么痛,恐怕上面都被他留下痕迹了。
这还是那个整日一脸冷酷油盐不进的蛇‘精’病贺三郎嘛!
楚琏气恼着,原本澄澈的双眸因为怒火润润的,发着光,用这样一双润透的眸子瞪人哪里还能有一点气势可言。
贺三郎盯着楚琏深眸怔了怔,下一刻,居然面无表情地爬了起来,随即两步回到了楚琏身边,他掀了上面盖着狐裘披风就要钻进去。
楚琏哪里想到他不但脸上一点羞愧的神‘色’也没有,居然还一脸没事人一样回来。
她越发的恼怒了,这个蛇‘精’病贺三郎到底是要怎样。
她拧起淡眉,娇喝道:“贺三郎!”
只是楚琏声音天生娇软细糯,两人又是这样的情形,她根本就一点也没有气势,反而像是一只被人欺负了的炸了‘毛’的小猫,不断地伸出‘毛’绒绒的小爪子,想要威胁别人,实际上它那幼嫩的爪子挠在人身上,恐怕印子都不能留下。
贺三郎有力的长臂一伸就揽住了她,不费力便将她重新塞回了被窝里。
“大夫说你要保暖,不能再受冻了,你先躺下。”
楚琏‘胸’口还疼呢!
这个贺三郎根本就没轻没重的。
她想要反抗,可是力气根本就敌不过他,只能被他一揽就带入了暖和的褥子里。
“你这个……”
“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哪里吗?”贺三郎虽然轮廓分明的俊脸仍然冷酷,但是微哑的磁‘性’声音却放柔了。他不等楚琏口中质问的愤怒话语说出来,就打断了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