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身先向着靖安伯夫人行了一个晚辈礼,而后淡笑解释:“娘,您别误会,这套首饰头面没有您想的那么贵重。首饰上所用的珍珠在金石轩都能买到,只是这首饰的图样是儿媳亲自画的,另请金石轩的师傅制出来的。”
楚琏也确实没‘花’多少银子,两套珍珠头面加上几条手链,一共都没‘花’到五百两。不但如此,金石轩的掌柜还另外搭送了好些小饰品给她。
那样新奇的首饰图样,金石轩的掌柜可还想留着研究呢!
靖安伯夫人听了楚琏的话,心更软了,她眼神是又宠溺又无奈,“你这孩子,也太实诚了。”
而众位贵‘妇’人可不是什么无知‘妇’孺,正因为新的图样难得,恐怕金石轩才会便宜给这位锦宜乡君做首饰。
她们瞧的眼馋,可想要这样类似的一套,在金石轩恐怕没有一千两拿不下来。
闻言众人更加羡慕。
其中还有一位夫人笑道: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锦宜乡君能亲自为了夫人‘精’心描画新式的图样,这才更加难得。再说了,珍珠不是那些宝石金银,佩戴最是养人了,我听说,戴的时间长了,还有凝神静心、美容养颜的效果呢!”
靖安伯夫人被这夫人的话说的高兴心暖,看向楚琏的目光更加温和了。
而已经被众人忽略的邹氏差点咬碎了银牙,她心中不甘越来越甚。
许是心里留了埋怨,后面安排筵席的时候居然出了好些错误,闹了好几处笑话。
最后贺老太君都看不过去,吩咐身边的刘嬷嬷去给她搭把手,这才将今日的生辰宴给成功办了下去。
等到宾客散尽,只剩下靖安伯府一家的时候,当着一家人的面儿,大房被贺老太君和靖安伯夫人给留了下来。
楚琏便带着丫鬟嬷嬷们回了松涛苑。
回松涛苑的路上,福雁还忍不住在楚琏身边抱怨。
“三‘奶’‘奶’,今天大‘奶’‘奶’做的也太过分了,您说,老太君将大‘奶’‘奶’留下来是不是要教训教训她啊?”
楚琏回头看了福雁一眼,“祖母留大嫂他们做什么不关我们三房的事,我们做好我们自己的就好。”
她神‘色’淡淡,很明显不满意福雁这么八卦,福雁也知道三‘奶’‘奶’这是生气了,立时低头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