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走多远,她发现沈一飞还一直跟在她背后。
覃秀芳回头冷眼看他:“你不是要去书店见朋友吗?”
沈一飞白了她一眼:“骗余天锡的借口你也信?这么傻,小心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。”
“你才傻呢!”覃秀芳反驳了他一句,走了几步,又忍不住停下脚步说出了她担忧了一天的事,“那个你做决定之前多想想。“
余小凤单独拎出来没有任何问题,长得漂亮聪慧,受过良好的教育,妥妥的天之娇女。但坏就坏在她是大资本家的女儿,这个出身在未来二三十年注定要受尽苦难。
覃秀芳不想沈一飞沾这样的麻烦,她希望他这辈子平平顺顺,安安稳稳的。
不明不白的一句话让沈一飞摸不着头脑:“你说什么?”
未来还没发生的事,覃秀芳也不好说,可不提醒他,她又不心安,只能拐着弯打听:“那个,你觉得余小姐怎么样?”
闻言,沈一飞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挺好的啊,长得漂亮身段好,会说英文留过洋,性格也刁蛮可爱,还是个独生女……”
她他越说,覃秀芳的脸越黑。
“怎么,你有意见?觉得她不好?”看着她的黑脸,沈一飞逼近,目光中带着覃秀芳看不懂的一种光芒。
覃秀芳白了他一眼:“你清醒清醒吧,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!”
你自己又是什么身份,无产阶级跟资本家在一起是没好下场的。
沈一飞听懂了她的意思,脸上的笑容一收,似讥似讽:“你倒是挺关心我的。”
丢下这句话,他转身就走了。
什么嘛,又生气了,覃秀芳一头雾水,恼火得很,气冲冲地进了旅馆。
老板娘趴在柜台上,看到覃秀芳一个人进来,挑了挑眉:“我看沈先生跟你一块儿回来的,他人怎么没进来?”
覃秀芳回头一看,外面果然没了沈一飞的身影。她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奇怪了,他不是没约朋友吗?
老板娘看着覃秀芳这副全新的打扮,眼底闪着兴味的光芒:“今天去哪儿了,打扮得这么好看?”
覃秀芳笑着说:“去练木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