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哦。”
霍景尧问道:“云承知怎么了?严不严重?”
“发烧咳嗽。”云亦烟淡淡回答,“现在烧退下去了。”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你顾得过来?”
“聂铭他……”云亦烟正要解释,可是想了想,又觉得没必要,态度变得十分冷淡,“霍总,这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霍景尧垂眼,掩去落寞和难过:“我只是随口问问。毕竟,也曾是同床共枕过的人。”
“我并不喜欢这种巧合。”云亦烟说,“霍总,没什么事的话,还是走吧。直走左转然后就可以看见大门了,如果还迷路,找人问问路。”
霍景尧却推动轮椅,离她越近了。
云亦烟下意识的避开,往里坐了坐:“你做什么?”
“看看云承知。”霍景尧说,“我们的恩怨,再怎么样,也牵扯不到无辜的小孩子吧。”
她抿着唇,很是防备的看着他。
霍景尧伸出手去,探了探云承知的额头。
掌心贴上的那一刻,他竟然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。
这比牵手更亲密。
但,霍景尧不敢停留太久,怕云亦烟会反感,很快就收了回来。
“应该没什么事,”他说,“最近,天气变化无常,很多人都感冒了。”
“谢谢你的关心。”
云亦烟对霍景尧,总是有一种防备心。
在学校的那次面具舞会之后,这种防备更重更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