斛律骁不言,眸子里的两簇光却如暗火燃烧,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去,声音有如蚊鸣:“等回去”
丰盈雪肉上的力道只增不减,令她很快软了半边身子。她害怕在马背上被他如此狎弄,拼命躲着,几乎是哭了出来:“待回去,我侍奉郎君就是了我不想在外面。”
斛律骁便笑:“谁说要你侍奉了。窈窈今日跳舞可是累了吧,是该我伺候窈窈才对。”
他的伺候,与她侍奉他有什么不同谢窈纤骨颤栗,马速却突然疾快,不出一刻钟便回到了上午新搭建的、供二人居住的毡包里。
他抱着她迅速利落地跳下马来,径直入帐,将她放在一方新运来的高桌上,火热的唇便覆了下去。
他吻她的唇、吻她的发,吻得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退缩,却又被他掌着后腰,退无可退。他气息强烈到有如春日蛰伏初醒的兽,几下便将她迫得毫无反抗之力。谢窈推他:“不不不先去洗”
斛律骁于是又抱了她去放置浴桶的屏风后。所幸祁明德已贴心地备好了热水。他将她剥得寸缕不剩,如石投水般抱着她双双踏进浴桶里,发出巨大的水声。
约莫两三刻钟后,浴桶里的声响才停了下来。
谢窈已经精疲力尽。她本体弱,方才的舞蹈虽然简单,却也已耗费了她不少的气力。此刻再像条涸辙之鲋鱼一般被他按在浴桶里求欢,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。
眼见她的确累着了,斛律骁也没强求,抱着她跨出浴桶,扯过衣架上搭着的大巾擦净了她被水珠打湿的身体。
两人还保持着方才相连的姿势,四目相对,她脸上唰地红了,又抗拒地推他:“你还没好吗”
这一推却只触到腹下坚硬紧实的肌肉,以及那道刀口来。谢窈面上慢慢地腾起红云:“我我想洗一洗”
“还没好”他笑,明知故问,“还没好是什么意思”
谢窈知他戏弄,羞红了面并不言语。他似又反应过来一般,道:“这个啊。”
“不急,让我的小青骓多留一会儿吧。多堵一堵,免得他又要很久之后,才能和我们见面。”
她不解:“什么是小青骓”
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榻床畔,男人稍稍沉默了片刻,俯身在她耳侧低道:“窈窈忘了么。青骓,是我的小名,小青骓自然就是”
他语声越来越低,忽而凑近她耳畔悄声地说了一通。谢窈羞得面红耳赤,她逃避地撇过半边绯红的脸颊,在心间轻轻啐他:真是个下流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