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放眼过去。
北荒之中，这从天险之地踏走而出，冲天般的战意与气势。
让这些一直对西北有所歧义的人，轰然间改变了所有观念。
正如文老所说。
西北比起东南这样的鱼米之乡，温土人古，是要贫瘠一些。
但正是这样的天险之地，才更需要大毅力者！需要精兵悍将！
杨长政在东南待久了，自不知道，西北到底是如何的情况，那疆外沙场，又是何等一副荒凉景象。
但就是这样。
如秦牧这般的人，在边疆，一守便是十年！逢年过节，也未曾休息过半刻！
杨长政看得此景，只觉得自己双眼发抽，嘴唇都在颤抖。
他刚才还信誓旦旦，和几位元老说自己手底下一直在训练未曾懈怠。
但现在，这些话全都打在了自己的脸上！
什么叫真正的王者之师！
从威势，纪律，到作战，无不透露着王者风范！
“这不可能！五百万人怎么可能打不过百万人！你手底下的人肯定破坏规则！动用武器了！”杨长政近乎歇斯底里，当场就要抓过秦牧质问。
但他身旁的武穆，直接一道侧身，用魁梧的身体直接挡开了杨长政的手。
秦牧不过是看着自己手底下这些人，漠然问道。
“你手底下的人，见过真正的沙场吗？”
沙场无情，铁血自峥嵘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