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杨长政的背后,淡然走出来一个同样穿着戎装的男人,肩上衔位与陈海峰相差无几,面带淡笑,不成紧张,好似杨疏狂并非什么重要的人。
这校位男人,正是先前在东南,给杨长政出谋划策之人。
先前秦牧在南方基地,被多方会议约谈的事情,基本大半都有他掺和在内。
杨长政脸色冷然,双手背负在身后,戎装上的肩徽在阳光下以熠熠生辉,足以彰显其身份不凡。
“哼,怪不得被我革除了职位后,竟然还敢回到江南来送死,原来手底下还藏有这么一张底牌!”
“内院!”杨长政不禁一点,顿了一下,旋即冷笑一声,摇了摇头。
“可惜啊,如果在一个月之前,他结识有一位内院的元老,确实风头能够压过我家世子一头,足以纵横江南。”
“但现在,不同了!”
“我杨家世子娶亲这种天大的日子,怎能不请最顶上的长辈,一同前往?”杨长政心神一定,当即哈哈大笑起来。
校位男人听闻此言,陪同泯然一笑,自然是明白了。
区区一位元老而已,你以为堂堂东南。
真无人,在内院之中吗?
杨凌天速度何其快,一步冲出,便是跨越数百米。
在路上,他从陈海峰口中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得更加详尽,一个细节都没漏下。
“背靠一位内院元老,他就敢目中无人,看来也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!”杨凌天面色桀然,如潮汐一般的杀意并未收回半分!
路途上的花草,只要入他周身百米,立即就会枯萎凋零!
他原本还以为,这姓秦的真是什么大来头,但现在看来,也不过尔尔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