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，精干男人才冷哼一声，松开手来。
康忠明半张脸生疼，好不容易起身，顿时急忙向文老鞠躬道歉。
“文元老，是我越俎代庖，我自愿接受相迎的惩罚。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，更何况内院的态度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，现在就是给康忠明一万个胆子，他也不敢与内院叫板。
“只是，那秦……前总指的脾气，着实很硬，就算是我亲自与他道歉，他也未必肯回来复职啊！”康忠明退一步道。
当日多方会谈的时候，看秦牧那果断的卸章，绝对不是赌气之举。
而是很可能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此去，便不再打算回来！
文老闻言，只是面色坦然，走到康忠明面前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慈祥笑道。
“康忠明啊康忠明。”
“如果牧子不肯回来复职。”
“你觉得，你还能理所当然地，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吗？”
此话一出，康忠明的背脊瞬间被冷汗浸湿透！！
这样慈祥的一个老人家，笑着从他嘴中说出来的狠话，当真是要更渗人百倍！
而眼下，是要他不惜一切代价，去求秦牧回来重任啊！
文老也懒得与之多说，向精干男人比了个眼神，好似还有更重要的事情，快步离场。
只留康忠明面容苦涩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……
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