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布袋放回原位,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夏远,帮我订一条适合老人的首饰……”
……
江瑶回到自己的车上。
她只觉得一身闷气。
论身世,江瑶的家里从商,比江海山那个破公务员要好得多,按理就是压秦牧一头。
更不要说,秦牧来路不正,说不定就是江海山从哪个垃圾桶捡回来的野种,贱命一条,怎么和她这迟早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比?
可现在,却被秦牧那个狗杂种踩在自己头上,狠狠地教训了一次。
“你不是省散打冠军吗?怎么对上那个大块头,连动都动不了了?!”
觉得没地方撒气,江瑶便憎恨地看向自己不争气的男朋友。
原本就想让谭松狠狠打秦牧一顿,出口气,结果反被打了一顿,而且看样子,要不是秦牧懒得理她,说不定谭松都没法完整走出祖屋。
“那个人不简单,应该是经过训练的特殊保镖。”
谭松揉了揉自己被摔到的地方,真心感觉疼。
就连在拳击馆里和人对打的时候,都没觉得这么痛过。
“我猜测,应该是他自知得罪不起江家的其他人,心里害怕,才花大价钱雇来的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这个理由,算是勉强让江瑶信服。
毕竟十年过去,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,尤其是他们这些派系,背靠多少大关系,随便拉出一条,都够秦牧喝一壶的。
“他迟早有落单的时候,到那时,老子找人把他堵了,将今天的场子给找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