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就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。”
一位颇有书气涵养,名叫赵卓的老师站了出来。
“江筝和家成是一厢情愿,两人一见钟情,本就是天生一对。如今正要步入婚姻的殿堂,你这个当哥哥的,不给祝福,却要出来捣乱,岂不是心存歹念?”
他身怀道德,常年教导育人,面对秦牧尚能站得住脚,只是在面对秦牧的目光时,仍觉得无法与之直视抗衡。
“再说了,我们之前虽然是说话过分了点,但那都是为了江筝好啊,这是教她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而已。”
“为了江丫头好?”
秦牧冷笑一声,转身向不远处的江筝招手。
江筝踮着小脚尖,快步走到秦牧身边。
“丫头,过来,你告诉我,还有谁欺负过你,我一个个把账算清楚!”
秦牧这句话刚说出来,还不等江筝说话。
就见赵家成的小姑连忙站了出来,也不顾疼,从耳朵上硬是扯下来一对纯银耳坠。
“呀,你这个大哥怎么这么小气,这耳坠还给你,我不戴了。”
“筝儿啊,这项链,我之前说借来玩玩,现在正好还给你。”
除此之外,还有三婶,二姨,表弟,堂兄等,陆续站了出来,多少都从身上拿出一些从江筝这里借走的东西。
渐渐的,堆在桌面上,也有一个小谷堆。
江筝看着这些东西,心里有股子忍耐很久的怨气。
里面大部分是江筝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首饰,带去了赵家。
只是江筝刚在赵家拿出来,就被这群亲戚借了个精光。
每个人人手拿一件,而关键借口都几乎差不多,都说是觉得漂亮,借去显摆一下。
可这一借,就没有一个人还过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