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已经发生的事情,有关未来的壁画让父子二人不明所以。
图画旁没有任何文字注释,只能大概看出正在经历某些事件的就是他们。
离开壁画大厅继续前进的最后一刻,奎托斯看到了被布幔遮挡的残缺画面。
疑似是他的光头壮汉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,疑似是阿特柔斯的孩子口中吐出如同蛇一样的长条物体。
‘什么意思?我会死?’
作为纵横战场多年的斯巴达人,奎托斯对死并不感到惧怕,任何人都会有这么一天。
但他希望自己死的有价值,希望自己的死至少能救下阿特柔斯的命,这幅壁画的图像让他摸不着头脑。
“父亲?”
“来了。”
暂时放下对阿特柔斯未来的担忧,奎托斯带着儿子一起开始最后的攀登。
……
“唔……”
当陆潇中昏迷中苏醒时,一直陪护在旁边的永真立刻反应过来。
身体还有些发软的陆潇晃了晃头,任由永真将他搀扶起来靠在床头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
永真点了点focus观察时间:“3天12小时5分11秒。”
这间密室房间是陆潇之前利用炼成术特别改造的,室内的家具都采用了现代风格,包括柔软的沙发和大床。
此时玉藻前就懒洋洋的斜靠在沙发上,七只尾巴在身后缓慢的摆动着,双手在虚空之中连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