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!”徐阶摇头道:“虽然为父不知道罗信打的什么主意,但是他绝对不会清扫高拱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?”徐鲁卿求知欲望很强烈。
“为父如今走到这一步,并不是罗信一个人的力量。实事求是地说,罗信还不是为父的对手。就算他有些智慧,他才在官场多少年?为父在官场多少年?
但是,他和高拱联手之后,为父就不是对手。
一个年轻生猛,一个老谋深算。
同理,如果罗信清扫高拱的人,就是把高拱逼着和我联手。如此,罗信就不是我们两个联手的对手。
你明白吗?”
“懂了!”徐鲁卿点头,随后又迷茫道:“那罗信如今究竟打得什么主意?”
“想不明白啊!”徐阶叹息了一声:“再看看!再看看!”
高府。
书房。
高拱从天棚上收回了目光,望向了王锡爵道:
“元驭,你觉得不器下一步会怎么做?”
王锡爵沉思着说道:“大人,我觉得罗信会这样静下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高拱眉毛一挑。
“首先,他已经将徐党的人在南方一扫而空。而他和大人又是联盟,如此在南方他几乎就是掌控一切,不会遇到有人给他使绊子的事情发现。
虽然他现在面临着危机,但是也许他觉得一动不如一静。
其次,在京城有着大人您在,想必在几年内,即便是徐阶想要害罗信,您也会为罗信周旋。”
“几年?”高拱抓住了关键点。